看过郎中,开了安胎的药,周世仁从偏殿出来。
“来人,将大姑娘送到花园东南角祠堂里,没我的命令不准她出来!”
“大哥!不是我的错!”
周年年被甩出去终于知道后怕,这时听说她要被关祠堂,哭起来。
“是四妹妹说我是蠢货,还说了三次,我是大姐,教训她口无遮拦有何错?”
周夕夕扎着头,装柔弱和无辜她最擅长呀!
“哪有,我是见大姐姐将三姐姐打了,三姐姐脸都肿了,她的丫鬟还傻站着不去找药膏,才骂的丫鬟。
我自始至终就没跟大姐姐说一句话,三姐姐就说以后大哥哥有了军功肯定能给大嫂挣个诰命,便被大姐姐给打了,我最小又胆小,哪敢说大姐姐是蠢货呀!”
周夕夕将“蠢货”俩字压的极其重,还朝周年年抬了抬下巴。
挑衅意味十足!
周年年急红了眼,就要朝周夕夕这边冲过来。
丫鬟死死拉着大姑娘。
周世仁心里失望无比,一句就能把周年年激得如同泼妇,她还是家中嫡长女,以后要到世家大户做主母的人,未来内宅争斗远比几个姐妹拌嘴要凶险万分。
这样的周年年能走到啥程度不得而知。
“还愣着干啥,把姑娘带下去!”
周年年直到被带下去,眼里还带着不甘,她甚至有些怨恨起自己的大哥。
她都这样惨了,为何连最亲的人都不维护她呢!
吃了安胎药,又休息一会儿,方氏的脸色好了许多。
周朝朝的脸上又施了粉黛,已经看不出巴掌印。
“先委屈三妹妹,今日祖父刚回家,路途遥远,长途跋涉已经累了,等他老人家休息好,大哥必不会让三妹妹受委屈。”
周世仁考虑问题周全。
周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