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身边跟着叶靖和李明,呆呆的看着街道,谁也没有说话。
而张姐也跟着警察离开了,她是看得最清楚的目击证人,从李母看报纸开始到李母受伤倒地,如同电影一样回放在她的脑海里。
公安局同志看着起初还结结巴巴的张姐,说到后面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连说话也利索起来,不由的点点头,还算是一个胆子大的女人。
“那元勤来干嘛?”
“我觉得她是冲着程巧来的,第一次被程巧的爹和儿子给拦住了,还别说,她儿子程黎长得真是太好看了,这么小就知道护着娘了。”
“说正题。”
“哦,哦,第一次被程巧她爹给抓住头发动不了,后来她男人来了,两个人又内讧,再后来她外甥哭了,这个女人要去抱外甥,可走着走着竟然拿出那么长的一根锥子。”
“什么锥子那么长?”
公安同志看着张姐的两只手往两边延伸,不由的觉得奇怪,什么锥子这么长。
张姐有些脸红,自己太夸张了,扎鞋底的锥子哪有这么长的,好在锥子已经被公安局的同志用塑料袋给包起了放在一边,这是元勤杀人的证据。
“诺,就是这个东西。”
公安局的同志瞥了张姐一眼,还是被吓傻了,连长短都分不清楚了,后面的事情张姐不需要细说,公安局的同志都在现场呢。
“同志,透个底,这个元勤会不会吃花生米?”
“我们会让医生检查的,如果她精神上的确存在问题,或许不会坐牢,更加不会吃花生米。”
“啥,那李家婶子不是白白吃了苦,这不公平。”
“没办法,精神障碍症无法控制自己,如果最后的鉴定的确是有这方面的问题,就送精神病医院,不过我们这里没有这个条件,要送到张掖去。”
张姐忽然觉得没意思,如果真的这样,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