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缸的开水,然后加入些许自己空间里的冷水,这样程黎很快就能喝水了。
但毕竟也有五六十度的温度,泼在脸上虽然不至于被严重烫伤,红皮肯定会有的,如果不注意卫生,以后发炎烂皮也是有可能的。
“要不吃点糕点吧,等晚上妈妈带你去餐车吃饭。”
小程黎摇摇头,他并不是很饿,刚才奶奶在他书包里塞了好多巧克力和饼干,随便吃点就不会饿。
这一次程巧非常小心,巧克力的纸都是用意识在空间拨开锡纸,然后直接塞入程黎的嘴里的。
程黎嘴里含着巧克力,享受着妈妈轻柔的为他涂药,那些药膏凉丝丝的,涂在脸上舒服的很。
只是等脸上的药涂好,后背被涂上药酒,要揉开时,那些舒服的感觉就变成了疼痛,但他却一声不吭,现在熬不住疼,晚上就不要睡觉了。
“这个孩子真能吃苦,真是个好孩子。”
对面位置上坐的是一对夫妻,边上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很明显不愿意坐在这对夫妻边上,两个人似乎太要好了一点,他看不惯。
“这位女同志,我能坐在你这边吗,你孩子小,位置空间大,我坐得也能舒服点。”
一般这种位置都是三个人坐的,程巧这里就她和小程黎两个,看来还有一张车票没有卖出去。
她有些不愿意,两个人舒舒服服的坐在位置上,时不时还能做些小动作,边上来了一个陌生人,万一发现什么咋办。
谁知程巧还未摇头,头顶上飘过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找到了,一个破座位咋这么难找。”
她和小程黎都抬头看了过去,一个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六十岁的年纪,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打补丁,却是脏的很。
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了,整张脸东一条西一道的污痕,还胡子拉碴的遮住了一半的脸,整个人比乞丐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