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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痕累累的活,还是受了重伤的活,这种重要吗?
无论哪种活着,长久的活、短暂的活,都是活。
自己怕受伤、自己想着无痛、脑子里塞满乱七八糟的方法、战术。
这些都不该是“生死厮杀”时该有的念头——自己该有的,只应该是“我活敌死”!
以伤换伤、以命换伤,有什么不好的?
自己可是有黄粱境,再重的伤回去,也都能用筹点治愈。
就算死了......
自己还有“玩家”这么一层身份。
怕个球,就该肆无忌惮。
“怂了?”陈景朗声,笑得灿烂张狂,“刚才不是叫得很欢?”
那人咬牙,没说话,一退再退。
“再叫!”
“你不叫?那我学学你的叫?”
陈景酝酿一下,张口“嗷呜嗷呜”地叫起来,和鸣沙山的沙响声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像不像?”
“好像有点不像,应该再奸诈一点?”
“可惜我光明磊落、一身正气学不来你那种感觉。”
周边分割出来的战场,几人纷纷侧目。
但那两人已经打远,听得见声、却看不太清他们人。
江雀儿皱眉,一次对付两个比自己高一层境界的对手,就算他们属性、招法都不如自己,但在经验比自己丰富的情况下,压力极大。
“师兄怎么回事。”计白枝稍要轻松些,还能分心说话,只是语气担忧,“他在做任务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这是什么动静?”
厮杀就厮杀。
放嘴炮也能理解,不少擅长此道的,甚至几句话就能搅乱心态,拿到主动权。
但......
学狗叫是真的不能理解啊。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