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类要票的不行。
随后将新的户口本递给了他:“叔,我们分家了,那个我不管,正好,您这有多的盐水瓶吗?我打点洋油,再给我来一盒火柴。给我两对门鼻子和两把锁。”
家里门是弄好了,但是没锁也不行。
就连门鼻子都被拔了,去干那啥了。
好在这两年也开始卖了,因为需求量挺大的,家家户户几乎都要有这个,代销店也开始帮供销社卖。
张麻子惊讶了一下,接过户口本看了一下。
“吆~还真分家了啊!”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从柜台底下拿出了一个本子,在上面登记了一下。
“一个月只有二两,一毛5分钱,洋火一个月只有一盒,两分钱。盐水瓶3分钱。门鼻子2毛一对,锁1毛6一把。要的话我给你弄了。”
“要!”
张麻子闻言,从底下掏出一个盐水瓶,走到一边。
只见对方先用长吸筒把煤油从煤油桶内抽出来,打进一个白铁吊子里,再用漏斗灌进盐水瓶里。
量很少,只有盐水瓶的五分之一量。
收拾好以后,他这才走过来,拿了一盒火柴递放在了一起。
“一共,一块两毛三分钱。”
王青松见状,将仅剩的一张三块钱递给了他。
张麻子拿过去呵呵一笑:“还能拿出来这么多现钱呢!”
嘀咕了一句,给他找钱去了。
王青松只是笑了笑。
接过钱在这里看了看,见没什么要买的,打个招呼就直接离开了。
出来以后,雨雪明显下大了不少。
得抓紧了。
现在天色已经是黄昏,姥爷家距离这里还要四十分钟左右的路。
姥爷家,自己家,以及大队呈三角形,自己家距离姥爷家远一些,走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