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过来碰碰运气的,一般大势力做事也都比较大方,不会和他们计较那些残羹剩饭。”
沈仪安静听完,发现青花下意识朝楼上看去,随后又继续道:“但是聂君在此,若是他也盯上了洞府,恐怕会对我主有所影响,要不要青花去……”
话未说完。
她便被沈仪径直收回了面板。
这个也影响我主,那个也得罪我主,真按她的方式去做,今天自己和其他人指定得有一边躺在这里。
那是两丈三的金身,不是二十三丈。
顶多比初入化神境的修士强一些,还得看对方有没有藏着什么杀招。
远远不足以支撑沈仪肆无忌惮的做事。
正在他沉思之际。
一道浑身酒气的身影步伐稳健的从楼上走下。
只见其面容年轻,长发凌乱,一身宽大青袍松松垮垮的敞着心口,显得有些放荡不羁。
狭长眼眸中看似平静,却让人莫名觉出丝丝寒气。
“让开。”
他走到灰衣老人身后。
老人明显是愣在了原地,直到对方出声提醒,才赶忙退到了旁边,恭敬道:“聂前辈。”
聂君迈步朝楼下走去。
相较于张真人来时的热闹,此刻整個厅堂内鸦雀无声。
直到他走下阶梯,突然又回头蹙眉:“把你腰间那东西收起来,看着心烦。”
闻言,灰衣老人伸手触了触玉符,犹豫了一瞬。
若不是得过教训,谁又愿意在丢人现眼时,带上自己所属的势力一起。
不是不想收,只是不敢收罢了。
“我让你收的,能听懂吗?”
聂君淡淡出声,他不需要去问原因,也没必要知道老人在忌惮谁。
灰衣老人再不敢迟疑,赶忙把玉符收了起来:“多谢聂前辈。”
直到聂君迈步走至门口,一道玄光从他袖中飞出,化作宽大的玄剑,他踱至剑身之上,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