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恩怨,也无利益之争……只有他一直蛊惑他师父,暗中针对于我。”
张屠户似是陷入追忆,脚步不稳的从地上站起来。
“所以他们冤枉了你?”
沈仪整理好阴阳鱼长衫,又取出那件凶狼吞月大氅。
“不,圆智就是我杀的。”
张屠户神情麻木,两只宽大手掌瞬间握紧成拳头:“我当初不愿鸟什么佛经,只是喝醉了酒,一时无聊,听说圆智带着一群善士去修身养性,于是追出去想笑话他。”
“我看到……他圈养了十几人,就像养猪那般拴着,全是神魂皆失的肮脏模样,取男儿之精阳元,女人之秽阴血,沐浴其身……他背着金刚门修炼淬体邪功!”
“撞破此事,他追了出来……我当时很慌,从未想过朝夕相处之人,竟也能露出那般冷漠狰狞的神情,我心里憋着火,一时血气上头,便出手毙了他的狗命,我也差点死在那里。”
“被圈养者大多已经被药物折磨的失去了神智,仅有个女人,因为有孕在身,无法取血,所以只是被关押起来方便圆智纵欲,还算是清醒,我就悄悄把她带了出来,安置在离青州城有一段路程的偏远村落。”
话音落下,张屠户眼角两颗豆大泪珠顺着沟壑滑落,整个人已是失去精气。
因为他想替那孩子找個先生读书识字,不小心暴露了此事。
“圆刚武学小成,正巧出关,他们知道我回来,悄悄跟踪我,见我去打听束脩的事情,顺藤摸瓜找到了那村子,打算以破戒的名义杀我。”
“她不肯出卖我,又不肯污我名声,就这么一头撞死了……”
“我去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那娃儿,还在他们手上。”
略带凄厉无望的话音,细微却又久散不去。
“擦干净了么?跟我走。”
沈仪踏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