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十九承认是柳七派来的,无论是齐瀚文还是方青鸾,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复杂,直到沈庄有气无力地呜咽了一声,方青鸾才回过神来,在春燕的帮助下,将其带回了酒楼。
正因为练刀的事而神伤的沈盈看见自己爷爷半死不活地被人架了进来,先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当场呆住,但在柳十九唤了一声后,她立马跳了起来,随后噙着泪花迎了上去。
沈庄的伤势不轻,被剑气从背后贯穿,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大碍,但内力脏腑却是受损严重,尤其剑气还是从其心口处穿过。
“爷爷……”沈盈虽然年纪小但毕竟也是经过了风浪的人,此时她并未焦急地大喊大叫,而是小声翼翼地沈庄的耳边轻声唤道。
见爷爷没有回应,沈盈眼中顿时闪现出慌乱之色,但她还是抹了抹眼泪,强忍着颤意对着柳十九问道:“爷爷他到底怎么了?”
柳十九将目光看向了齐瀚文。
齐瀚文摇了摇头,随后冲着方青鸾微微点头,示意他将沈庄放下,准备为其运功疗伤。
方青鸾手轻轻一搭沈庄的脉搏顿时脸色一变,此时她也顾不得太多,直接将沈庄放下就这样放在了大堂中,当她将沈庄以盘膝而坐的姿势摆放好,一双粗糙的大手适时印上了沈庄的背后。
见齐瀚文已经开始为沈庄运功疗伤,簇拥在旁的几人极为默契地朝后退去,柳十九将有些依依不舍的沈盈拉到了自己身边,随后在其肩头轻柔地拍了拍。
春燕趁此机会关上了酒楼的大门。
噔噔噔……
就在这时,楼梯的方向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袭月白杉裙的柳七正缓步走来。
“柳姐姐!”沈盈眼睛一亮,有些激动地喊了一声。
柳七循声看去,但立马便挪开了目光,她先是从正在运功疗伤的两人身上一扫而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