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手下和刘安,案台,手持长剑的手,还有……自己的脚!
咕噜噜——
有东西滚落到了案台之下。
紧接着站在案台后面的无头尸体便轰然倒下,“砰”的一声将身下的太师椅也砸得稀烂!
刘安瞠目结舌地愣在了原地,直至柳七的声音传入耳中。
“刘知县,该你出来……主持局面了。”
想到刘安也有一定的岁数了,且和徐永定关系不错,刚刚面对魏鑫的逼迫也没有立刻选择同流合污,柳七言语之间对他还算客气的。
要不然,刚刚就直接叫他出来洗地了。
虽然意思是一个意思!
……
徐永定在大牢之中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放出来了。
当刘安带着人来接他出来时,徐永定还吃了一惊。
“刘知县,发生了什么事?”徐永定看着正亲手为他打开镣铐的刘安,看出了其脸色不对,遂沉声问道,“魏鑫呢,是他放我出去的?”
不应该啊!
将徐永定手上的镣铐解开之后,刘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继而摇头叹道:“徐县尉,你……还是先回府看看吧。”
徐永定闻言心头一跳,慌忙问道:“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刘安先是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最后只能无奈地说道:“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此时徐永定脸色已然冷若冰霜,他本以为魏鑫就算是再胆大包天,总不至于敢对自己的家人下手,毕竟官场上的栽赃嫁祸姑且算是正常的交锋,但祸及家人纯粹就是打算不死不休了!
魏家和徐家虽然积怨百年,但相互之间还算克制,毕竟谁也没把握将对方彻底打入尘埃永不翻身。
……
徐永定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却发现府中一切如故。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