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上门,坐在这里的也唯有柳七有这份本事了。
但是楚星白闻言却是将头晃得像摆锤一样:“曼曼说了,我要是敢运功疗伤,这辈子就别想见她和孩子了!”
“曹会长打算怎么做?”柳七问道。
说着她干脆走到了柳七身边,探着头在柳七身边也嗅了嗅。
楚星白双目圆张,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铁磊一定还活着,”曹成扫了一眼身旁的楚星白,随后凝眸望着柳七说道,“对于幕后之人而言,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柳七,你明明知道那画琴还是完璧之身,却还要陷害于我!”
“嘶——”
难道婚姻最大的作用就是将高手变成狗?
正当此时,柳七突然偏着头看向了楚星白,不解道:“你身上的香味比我还浓,我追卫鸿出去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和画琴干了什么?”
曹成点了点头:“若只是想用铁磊来引我们上当,何必用那一盆血呢,直接将铁磊关在暗室之中,效果不也一样吗?”
柳七微微颔首,将江月楼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
楚星白“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扑通!
见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江月楼,已经跑至楼梯口的画琴脚下顿时一软跪倒在了地上,她双手紧紧扶着楼梯的栏杆,眼巴巴地望着大门的方向,落下了两行清泪。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而且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孙鸣潮的事了。
“姑娘……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中年男人微微昂首,露出傲然之色,“自江月楼开业以来,还从未有人在此闹过事!”
柳七默默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但脸上的怒意明显消散了一些,显然是相信了楚星白的说辞。
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