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
不过叫卖声,吵闹声,还有带着浓郁地区方言的喝骂声彼此交织在一起,这李四胡同倒是比镇上鲜活得多。
“二位爷,这地方咱的马车进不去,你们二位进去好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快去快回。”马夫用手指了指附近的一处阴凉,“我就在那附近等你们。”
根据老苦力所说,杨逍找到了胡同西边倒数第三间房,这里比外面那些木房子还不如,一间破茅草屋子,泥糊的墙裂开了几个大口子,里面黑黢黢的。
仔细看能看到一张铺在地上的破草席,还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除此之外,都是一些破烂杂物。
“人不在家。”苏亭亭有些失望,他们可足足赶了半个多时辰的路,专程为这位夷婿爷来的。
一口破锅支在外面,火早就熄灭了,走近一看,里面还剩半锅糊糊一样的东西。
杨逍用手碰了碰锅沿,冰的,人离开有段时间了。
在锅边还丢着一个旧水囊,水囊已经空了,但打开后能嗅到一股浓厚的酒气。
苏亭亭还在一旁用石头垒成的石凳附近找到一些油纸包裹的,脏兮兮皱巴巴的东西,凑近后能闻到一阵残余的药香。
“好像是膏药。”杨逍点头确认,只不过这些膏药都被用过了。
苏亭亭转头看向附近,这屋子给他感觉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怪,“这里真的是夷婿爷住的地方吗?也太破了吧,会不会你被...那个老苦力没对伱说实话?”
随手丢掉膏药,杨逍站起身,“不会,这里就是那位夷婿爷的住处,这些常年赤身泡在江水中的老水鬼为了驱寒都有酗酒的习惯,等到岁数大一些湿寒气入体,每逢阴天下雨就会骨痛,所以要贴膏药缓解。”
转过身,杨逍看向那个茅草屋,抬抬下巴,“你不觉得这屋子很怪吗?”
苏亭亭连忙点头,“确实,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