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帮腔,“肯定是那個生辰八字出了问题!”
“不可能,生辰八字一定是喜幺没错,我们专门找高人测算过,绝对没问题!”刘管家态度强硬。
“为封老太爷配亲的当夜,有没有其他怪事发生?”杨逍换了个思路,旁敲侧击。
思考片刻,刘管家摇头,“我记不大清了,可应该是没有,你们稍等,我去把府上的老账房找来,那夜戏班子来的人都有登记,每个人都得了府上的赏钱。”
刘管家前脚迈出门,又转头说道:“对了,你们不用等史福客了,昨夜与他一起的施福客死了,他被老爷叫去问话了。”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一个模样苍老的老人拄着拐棍来了,肩上还挎着一个布兜。
老人约摸着要有70岁出头,可按照古人的保养程度算,实际年轻可能才60左右,老人一进门先客气的作了个揖,“在下是府里的账房,几位可是老爷请来的福客?”
“是我们,老先生。”
上下打量了杨逍几眼,老人拿下布兜,从里面掏出一本边角泛黄的厚本子,“这就是白家门楼来的那夜,府里支出银两的账目,还有白班主亲笔画押的字据。”
众人接过来细看,虽然字据用的是古言,可好在字迹工整,杨逍也能大概看懂上面说什么。
字据一共两份,一份是整1000两纹银,另一份是200两,两封加起来白班主一共收到1200两,而且字据中写明都要现银,不收银票,这与封老爷所说的吻合。
至于账目,上面显示当夜除了支出这1200两外,还有一笔支出,这些大都是散碎银子,收账人也没有具体名字,都是一些奇怪的称谓。
“头路,班主,大提调,二路角,文管事,武管事,小管事,底班子,箱头,检场,管彩匣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苏亭亭越看越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