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医歪头看看她。
“嫂子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不过你这样说,我还真就不客气了,我拿几串回去给钱军医新来的儿子。
刚才看了眼,小家伙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还真跟钱军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也不知道钱军医怎么忍心不带在身边的。”
看他拿着串儿离开,姜温婉不吃了。
一个人吃着没意思,看这会儿没人来,她去把院门关上,然后从空间里拿出葡萄酒。
她好想喝点啊!
这可是用长白山的野葡萄酿的,没有打过农药,绝对的绿色健康。
这要是留到后世,可比八二年的拉菲都值钱。
想起拉菲,八二年,还有几年。
天,她果然得赶紧攒钱。
到时候除了买四合院儿之外,还要盖个酒窖,里面全囤八二年的拉菲!
想想就美。
谁知道自己刚端着酒杯要喝一口,就被小黑上来一爪子按住手。
姜温婉看看小黑。
“你也要喝?”
小黑汪呜一声。
拱拱姜温婉的肚子。
“汪呜!”
姜温婉要不是现在坐着,真的也要一蹦三尺远。
“小黑你成精了啊!
你不会是想说我肚子里有宝宝了,所以你不让我喝酒?”
“汪呜汪呜。”
姜温婉看它还点头,无语了,彻底无语了。
“小黑啊,你说你是不是哮天犬?
我上辈子是不是二郎神?”
小黑歪头看她,一双狼瞳中闪过绿光。
满头问号,不知道自家主人在说什么。
“你别装啊,你要不是哮天犬,你,哦!你是狼!
抱歉,忘记你是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