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芳芳一脸倔强的捂着脸,她目光看向别处,正好落在从供销社走出来的夏州建身上。
冯父继续老生常谈,试图做自己女儿的工作。
说来他这个政委以前也经常做别的同志的思想工作,只是都没有自己女儿的思想工作难做。
同样的话,同样的道理,他掰开了揉碎了给她说,可是她就是听不进去。
“不管姜同志来不来,你妈本身就是有问题。
错了就是错了,我们要勇于面对问题,承受问题带来的后果。
爸知道你丢了文工团的工作很难过,可那也跟人家姜同志没有关系,她也没有做错什么对不对?”
郝芳芳盯着夏州建看了会儿,然后转开眼。
不耐烦的打断他的絮絮叨叨。
“知道了知道了,你烦不烦,同样的话,你都说了几十遍!
你到底是在教导我,还是在催眠你自己?
赶紧进去买东西,出来一次都这么费劲。”..??m
郝芳芳往供销社里进,正好跟夏州建错身而过。
然后她一下崴了下脚,就正好摔在了夏州建的怀里。
夏州建赶紧伸手揽住摔在怀里的人。
“同志你没事吧?”
郝芳芳被他一扶,站了两下才站起来。
“没事!”
冯父赶紧过来将女儿从他怀里捞出来。
“这位同志谢谢你扶了下我女儿。”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他旁边的朱小慧忽然感兴趣道:
“哎两位同志,你们认识刚才那位姜同志啊?”
“当然认识,你问这个干嘛?”
冯父现在真是搞不懂这个女儿,怎么跟谁说话都那么冲。
“你有话好好说,这位同志,我们的确认识姜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