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应该没人看见。
“我给你带了刀来,你能把子弹挖出来了么?”
接过姜温婉手里的大刀,周云庭苦笑,这大刀。
“应该可以,”
姜温婉不问他怎么受伤的,只给他拧开瓶盖。
“今天马得彼招待张三爷,真好买了不少酒,你灌一口,然后往伤口上倒点,再往衣服上倒点。”
接过那瓶酒,周云庭灌了一大口,喟叹一声,又往身上倒了些。
姜温婉从一旁折了跟树枝给他。
“咬着,好了,你挖把!”
她就蹲在一旁看,他要是挖不出来,自己再上手挖。
没想到这小子是真狠,用白酒洗了下矛刀就往自己大腿上按。
疼的一只倒吸凉气。
“咔嚓!”
树棍都被他给咬断了。
姜温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在颤抖,但还是忍着要把他大腿中的子弹挖出来了。
她在一旁蹲着帮他按着腿,看的心里着急,这越慢越疼,他就不能快点么?
“要不我来吧!”
周云庭嘴里的树棍咬断了,诧异的看着姜温婉。
“你?”
“我打野猪后,野猪身上的子弹都是我自己挖出来的,不过可惜那子弹不能再继续用了。”
周云庭哑然,他自己刚才挖了下,已经碰到子弹了,只是没有挖出来。
这会儿听她这说,见她也不怕,就点头将刀交给她。
姜温婉拿着刀,又给他拿了根粗点的树根咬着。
看着他大腿,靠近大腿根的位置,这位置,开枪的人是真该死啊!
差一点就毁了自己日后的‘幸’福生活!
“数一二三,我开始了!”
“嗯!”
周云庭咬着粗树枝,刚点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