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将这些钱都给弄到手,那她就算每天只拿两个工分,也能过的很好。
就像那个马得彼那样,反正也没人说。
这么一想她越发的蠢蠢欲动。
不行,这个事不能让别人知道,那些钱都是她的。
姜温婉可不是原身,她可不会在乎张翠芬说什么。
原身就是太在乎张翠芬说什么,所以才会伤心,心灰意冷。
这么一想,张翠芬这个亲妈,也是害死原身的推手。
啧啧,那自己可不能让他们好过了,先让他们攒点钱,等过年回去她再搜刮一遍。
中午她和朱晓敏两人吃了她的面条,从冯春枣那里直接用桃酥换了了些萝卜干。
又跟杜志远他们换了油,热油将萝卜干一炒,吃起来咸脆可口还香。
就着水煮面两个人一人干了一大碗。
姜温婉的胃口小,也愣是吃了一碗,给肚子都鼓鼓的。
中午吃完饭休息会儿,下午再上工的时候,她开始干的也是挺快的。
快不过三秒,又蔫了。
实在是她有意想要锻炼身体,可抱苞米杆子的这个活,就是弯腰捡苞米杆子,然后抱起来送到地头。
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和其他部位的拉伸。
最遭罪的就是腰和腿。
这里的一块地很长很长,一天下来也就得了六个工分。
她真心觉得自己这个身体素质不行啊!
下午干活的时候,她想着那些书里不是都有打猪草的伙计,她就问和她一起的刘婶子。
“婶子,咱们村里有没有打猪草之类的活,赚工分少点还轻松的?”
刘婶子想着她给的两块大白兔奶糖,中午拿回家给自己家的两个小兔崽子,可把他们给乐坏了。
就凑近她道:
“你要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