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媳妇疼,艳姐你干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男人。
可周园园知道,自己男人太特殊了,只能用很特殊的心态看待这种事,只能心胸宽阔,不能胡思乱想。
每天晚上粘着贴着,周园园觉得谁也夺不走自己男人。
“川,你说在平安院待七八天,今天出来刚好八天,是该回家了,对吧?”
车子去纺织路街铺,拉上玲儿一块回家。
车子上,周园园想表达一个意思,平安院不是咱们家。
秦川听不出来。
秦玲跟嫂子心态不一样,她还想在平安院里玩几天。
嫂子劝她:“一家人今天要供灶神,要给咱爸妈上坟呢。”
这一说,玲儿不好意思说不回去的话,收拾了些杂七杂八东西,说是年货,坐进了车里。
开出去了十几分钟,说哥哥嫂子,你俩看呀,三宝手在哪里放呢。
三宝的手伸进姑姑怀里,她以为是亲妈。
“玲儿,这个毛病不能惯,你还是大姑娘。”
周园园咕咕笑了半天。
“三宝,手不许往姑姑怀里伸。”
三宝嘟起小嘴在亲姑脸上亲一口,手往进再伸一下,晕晕乎乎睡着了。
车子进了大坪村,鞭炮声噼里啪啦,几个小孩在路边放炮,一堆土炸飞,身上脸上都是土。
秦建生从他们家门口跑出来,后面追着妇人扔出来一个笤帚。
秦玲一脸惊讶:“四婶怎么跟二姑似的?”
秦建生看川侄儿的车子从眼前过,又听到他身边,很不好意思的口气:“川子,你看你四婶,你说叨说叨她,纯粹成泼妇了,不像话!”
车窗摇下来,秦川问:“你在乡上输钱的事,我四婶知道了吧?没地位了吧?你这个年不好过喽!”
秦建生没想到川侄儿也是嘲讽口气,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