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跟我谈?”
秦川坐直身子。
这笔生意他们压根不知道在未来几年意味着什么。
“宏大棚膜厂给我卖棚膜,今年是两百五十个,明年就是五百个,我有运能有资产,但我今天谈的不是棚膜,是地膜,宏达厂子生产多少我要多少。”
赵云一愣,抬起眼:“你跟老孙谈的搞地膜生产?”
“什么意思赵总?”秦川没听懂。
“孙厂长是宏达厂子的负责人,他前天跟我说了,厂子不但要产棚膜,还要产地膜,主要在浇不上水的旱地里铺,能保温抗旱增产增收,难道不是你跟他谈的这个意思?”
秦川想抱着孙厂长亲一口。
“孙厂长人呢?没来这儿吃席吧?”秦川问。
“没有,他很忙,他提的建议我考虑了一下,我觉得行不通。”
秦川心里一沉:“怎么就行不通?赵总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咱们陇省跟外面比,落后一大截,地膜生产出来,谁敢要?等等看吧,过几年大家都能接受地里铺地膜,知道保温保墒,我宏达再生产地膜不迟。”
秦川瞪眼,关键点就在这儿。
赵总这一句话,让陇省地膜迟了五年。
五年后外面地膜运进来,大面积铺展开,他们宏达才开动机器一卷一卷生产。
“赵总,我就是跟你谈这事儿的,咱俩签一纸协议,你先生产一万卷,我付你一半定金,明年三月我拉货。”
“一万卷?”赵总很吃惊的眼神,“你一下子能要这么多?”
“一米五宽,一百米长的地膜卷子一万卷,三月份我要货,你要生产不出来,你要不赚这笔钱,我再不靠你,我有的是合作方,我先付你十万定金。”
赵云一脸笑意。
“秦总的魄力我有耳闻,敢跑西京代理牛仔服装,敢跑京都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