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嘴上不说,他们怨在我身上,还想让我组织人力给他搭一亩大棚,三娘,善心要用在善良的人身上,看看李青小梅,看看我建生叔,看看我春叔,谁像他?”
秦川心里,火山爆发一样的愤怒对秦卫军。
“告诉他们,从这儿开始,别跟我有一点点牵连。”
秦川知道自己说的太绝对,不要有一点点牵连那是不可能,水地湾的水是秦川打的井浇地,这是没办法的事。
一分钟的水费都要给他算清楚。
文巧脸上苦笑:“小毛的意思你不管秦卫军怎么样,这一亩大棚她来务。”
“菜是我要往外拉?账是要跟我算,她敢说她跟那个混蛋家伙要分清楚?要不缠搅就利利索索什么都别缠搅,我大嫂这样子,那是她的命,谁也没办法。”
心底里,秦川实在不喜欢罗小毛那样的妇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装不出来,也不想装。
文巧看出来了,说不动川侄儿,接下来,更说不动张春和自己男人。
回到村委房子里,文巧给秦建文做晚饭,罗小毛抱着孩子主动过去了,是等三娘的回话。
文巧不想隐瞒,秦川说的意思转述给她。
罗小毛身心灰暗,抹眼泪哭哭啼啼回去了。
秦卫军刚回来,嘴里骂她:“你一天不是抹眼泪就是唉声叹气,我一天到晚苦死苦活为的啥,你再这个脸色你滚求回去,我一天到晚看别人脸色看不够,我还要看你脸色?”
秦卫兵忙十亩沙地,忙五亩水浇地,这段时间赶着驴子还在北山开垦三十亩荒坡。
一身辛苦回到家,看媳妇掉眼泪,冰锅冷灶没一口热水泡茶,他一肚子怒火日娘捣老子骂。
罗小毛哪能忍住性子,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嘴里开始骂脏话,这样下去怎么能忍受。
“你再别骂了,你出去看看,每家都搭大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