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林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
秦川接到周园园电话,艳姐从西京回来了。
艳姐没事。
县城一摊子她能处理过来,媳妇的意思,自己男人在村里多待几天。
秦川嘴里嘀咕:哪有老婆盼着自己男人不在身边守着的道理?
周园园当然盼着自己男人守在身边,可男人回到平安院,黏在老婆孩子跟前,让人笑话。
他待在村里,收拾好窑屋,看天气暖和,周园园带三个宝回村里。
她想麦田,想看棚里蘑菇,想三娘想春婶,她和三个娃回村里,男人不就守在老婆孩子身边了?
下了一场透雨,冷了两天。
第三天又是艳艳的春天。
大棚里的西瓜苗用拖拉机往西山沟沙地里拉。
五百亩沙地上忙得热火朝天。
秦川站在瓜地边,脸上笑,六月底的二十万元收入,自己手里有八万。
一个夏天,一茬西瓜收入八万,这是三十年后当农民都达不到的收入。
小水张支书也拉着一拖拉机瓜苗进西山沟。
秦川走到他跟前,笑着劝他:“你忙你们村的事,没必要给我献殷勤拉瓜苗。”
秦川以为他来帮着拉瓜苗,再说小水人种番茄的事儿。
“秦老板,我侄儿被人打了,断了一条腿,在县医院躺着。”
“什么?张林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的晚上!”张支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半夜里,乡上派出所警察把张林叫去问话,问秦老板手里的照片是不是张林偷拍的,张林打死不承认。
人在派出所关到半夜?
凌晨天没亮他又被放出来,在黑夜里被人蒙着脑袋打折了腿。
张支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