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得难看:“维家,维金,腊月里你三个堂叔去了大坪村,回来后给你俩什么都没说吗?”
秦川的两个舅舅脸上是惊疑,是满脸难堪。
“他们没说,他们不就果园多几亩吗,有什么了不起。”
那三个堂叔跟她俩血缘远了,这几年意意思思的,相互间跟陌生人家没什么区别。
李村长苦笑,问一句:“你俩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罗维家罗维金兄弟两脸上神情的意思就是没看明白。
他们的那三个堂叔在罗家湾都是人前头人,刚才他们三个跟秦家叔侄俩热乎的时候,看都不看两个堂侄儿一眼。
罗支书在罗家湾村里是头号人物,这三四年带领罗家湾人发展水浇地,发展果园,很受大家尊敬。
没想到今天一块来接自己外甥,自己外甥跟他有毛关系?
这两个当舅舅的,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眼前发生了什么。
村长留下来给他们解释情况。
说是解释,李村长嘴上是训话。
“我告诉你俩,你外甥是景宁县最有钱的暴发户,名下有五辆大货车,有七八个货车司机,四家菜铺。
这都不是啥,他给他们乡的小水村、丁庄村、文崖村、红土凹、一个村的村长借了一万块,支持各村发展产业,他咋没给你俩借一万块养猪养鸡?
就你俩今天这个冷怂脸势,他的货车给罗家湾拉苹果,给你两家也不拉,人家就走个表面人情。”
罗维家脸上的惊疑更加一层:“村长,你说笑话呢吧,这哪儿跟哪儿?”
“哼,我说笑话?你看看他们叔侄俩拿来的什么酒什么茶,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说笑话。”
两瓶茅台酒,两条中华烟,两盒铁罐龙井茶。
这些东西是秦川腊月里备好的,拜年走人情。
李村长也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