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些活钱,都是劳动挣来的,就怕被外面赌博轱辘趁着过事情下套子套走。
秦川的担心有些多余。
没有给外面亲戚下请帖,想玩的人不知道大坪人过事情。
知道的人想来也来不了。
一大早,秦川就过来了。
张春一夜没睡的样子,眼睛迷迷瞪瞪。
“春叔你不要太累,熬两天把你熬垮了。”
秦建生睡了几个小时,看上去没那么疲惫,走到小川跟前,说昨天摘菜的事:“昨天太阳照了一天,一下子不一样了,摘了三万斤黄瓜,今天过一天,明天能摘两万斤,你说今天要拉三车?”
秦川有些吃惊,五个大棚昨天摘了三万斤黄瓜,产量这么好?
问一嘴:“事情上一用,是不是就拉不了三车了?”
秦建生乐呵:“咱摆桌能用多少,才用几百斤,原来想着摆四十个桌,外村亲戚不来,减掉了十几个,都是咱大坪人。”
有了两天准备,早上再一番忙,八张桌子在喜棚里摆上。
刚过九点,张春站在门台上吆喝:“院子里的屋里的,能坐桌的赶紧坐,先安排一茬,新人给你们敬酒,人家女方娘家人来了就不能安排你们了。”
这一吆喝,八张桌子一下子坐满了,一些人站在坐桌人旁边,脚底下踏着板凳。
张春又在喇叭上喊:“大家听着,没有坐上桌的,到棚子外面等,不要踏人家板凳,咱村现在要不一样,素质要提上来一截,咱有一个带头人在这儿看着呢,看你们谁懂人情懂礼貌,八个桌呢,下一茬把你们都就按上了,保证来的人都吃好。”
新郎官拽一把站旁边的侄儿,小声问:“川,给坐桌的人敬酒,谁叫爷谁叫叔我一下子辩不来,你带上我介绍。”
这事儿让秦川很难为。
“你都辩不来我咋能辩来,瞧,那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