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就能旱涝保收。”
秦川从桌子上抽两张纸,刷刷写合同款项,一式两份,再写上自己大名。
嘴上再解释。
“明年三月,红砖烧出来再给你定价,我先给你借一万,希望你都用在砖瓦厂建设上,只要好好出砖,资金就能周转开。
安全措施保障好,砖瓦厂的法人是我,砖是我的,别人要砖,要我同意才能拉走,能听明白吧?”
红永胜当村长,这两年才上任,满心算计用什么办法让村里人吃上粮喝上水。
村里砖瓦厂能正常运行起来有钱挣这件事,现在都不敢想了。
秦老板问他能明白吧,他明白的一清二楚。
红土凹的砖瓦厂是秦老板的。
“秦老板,我真有一万块钱,别说砖瓦厂那个摊子能恢复起来,供水管线也能从惠农渠引进村里。”
“什么?惠农渠的水能引到你们村?”
秦川眼睛一抹精亮。
他这一提醒,一下子想起来了,十年后,乡书记秦建文花大价钱引惠农渠水,大坪村的蔬菜大棚才真正大面积发展。
从红土凹往来引水,能少铺三十里管子。
“太好了,红村长,一个事说成了两个事,你们村出人出力建砖厂,再引惠农渠的水,花多少钱我掏,从红山凹一路过来,高崖村一带发展万亩棉花有希望了。”
秦支书听出来了,小川的志向不是大坪村各家的大棚蔬菜,还有高崖的棉花,文崖的养殖,红山凹的砖瓦厂。
这小子是要当乡长的志向。
吓到人家了,人家跑来是借两万斤救济粮过冬。
“来红村长,签字画押,现在拿一万块,不定腊月还是正月,我要去你们村看,三月四月红胶泥消了冻,我就要拉砖,答应了就签字。”
红永胜手指头战战兢兢,拿起钢笔准备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