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还有一个疑惑,紧着问明白:“小川,一个棚子的棚膜和钢架已经有了三千多块投资,都是你出的钱,后面还有草帘、火炉煤炭等等,你掏的这笔钱要怎么往里面算?出菜的时候折在菜价里?”
秦川嘴上微笑,给张春解释清楚。
这笔投资,是谁家的棚子记在谁家账上,用今年一年,他们就把钱给我还清了。
“小川,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跟他们搞五五分成,就像你在城里拉裤子赚钱。”
秦川呵呵笑:“春叔,大家种菜,种好了我拉出去卖,能种多少我拉出去卖多少,干么想那么复杂?”
农村土地产业,怎么能跟城里搞商品贸易那样搞五五分成。
春叔哪能知道,八十年代,从十一月到翻过年的四月,大棚里出来的蔬菜价格有多好,市场里有多紧俏。
厨房屋里,四个妇人手脚麻利做饭菜,没有嘻嘻哈哈笑闹。
有沉沉的一抹压抑。
她们侧耳听门口两个男人谈事,以为谈怎么处理火灾,怎么处理烧焦的那个人。
可他俩谈大棚里种菜的事,似乎外面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园园很疑惑,心里使劲想,这俩男人心里到底怎么回事。
一桌子人吃饭,气氛压抑,一件事在大家心里沉沉压着。
小川什么都不提什么都不说,几个妇人也不提不说。
秦卫军站在秦川家大门口的时候,一桌子人刚好吃完中午饭。
“三弟?”秦卫军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脚步刚要进院子,被秦川喝一声:“站着别进来!”
秦川把他堵在院子门口说话。
“三弟,你转身走了,事情总要处理吧?”
秦卫军从老娘嘴里知道了事情经过。
他们兄弟俩一转身,现场当事人都不在了,秦卫军追到张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