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门?”
大伯母又喊:“我的天咣荡神,你又犯什么病?”
厨房门在里面被她们拽的咣当咣当响,里面几个妇人哇哇喊叫。
秦川手里捏着照相机,眼睛盯着门台上的油桶。
还差那一步。
秦建民一声不吭。
一木叉一木叉往厨房门口堆干草,旁边窗户上也挑了了一叉,纸窗户被里面人捅开,春婶一声撕声裂气大声喊:“建民,你干什么啊?”
“妈,他要放火啊!”周琴琴大喊出来。
秦建民举起汽油桶往门口和窗户上的干柴上倒。
还往自己头顶上浇了下去。
嘴里嘿嘿冷笑“咱一个都活不成,一个都别活。”
后道里的秦川将照相机装挎包里,扔进身后草窑,猛一个飞跃扑了出去。
油桶还在秦建民手里,他身上从头到脚是汽油。
秦川扑上去的同时,使足力气的一拳捣在他心口窝下面。
这一拳让他半天动不了。
让厨房里妇人们有足够时间跑出来。
“春婶、二姐、都别怕,我来了,我给你们开门。”秦川吼出一句话。
“小川,你大伯要放火啊!”春婶歇斯底里喊破嗓子。
秦川一木叉挑开浇了汽油的干柴,厨房门铁链闩子拉开。
春婶满脸惊恐扑出来,软塌塌贴在在小川身上。
“春婶快走,二姐快走啊!”
“小川,是汽油味!”
“快走!”秦川大声喊,自己身上也满是汽油。
四个妇人从厨房屋里跑出来,大门被秦建民用一个大铁锁子从里面锁住了,破缝子钉住了,根本出不去。
绕过上房后道,从土墙上能跳过去。
“快跳后道墙!”
一人高的土围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