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你说的,谁不掏这笔钱不收谁的菜,还把他们拿捏不住?惯得毛病!
一个一个为这件事儿跟我争,看不见学校围墙塌成那个样子?”
张春就一个意思,大坪村每家收入蹭蹭窜,都是川侄儿扶持他们搞起来。
他们敢不听川子的话他们试试。
秦川一口答应:“好,别人问我,我就说是我的意思,谁家不掏集资款搞公共建设,不收他的菜,不叫他干活,没地里收入没工钱收入,看他们脸上骚不骚。”
张春呵呵笑,川侄儿说话真爱听,忘了早上那会儿他和稀泥。
最后一把稀泥漫完,手洗干净,半个没煮完的羊羔肉拿出来。
“川,这就烤上?”
“赶迪师傅进来就烤熟了,我俩下午跑一趟定西。”
“送你大姐回去?”
“不是送我大姐,是拉一车红洋芋,答应了杜主任今天去拉。”
“就是就是,农贸市场的领导要讨好。”
春叔是明白人。
在土坑里塞软柴木柴小木头粗木头,坑火烧起来。
大烟冒完,羊肉用钢钎子从中间穿过去,抹一层盐,调料水浇上,小心塞进烤坑里。
捏着钎子一头,还能从外面转。
快到中午,周军霞背着一背篼西红柿回来了,压得腰弯着走路。
小宝成背着小妹妹,身后跟着弟弟,跟在妈妈身后。
秦川站起身,看媳妇大姐和她身后的三个孩子,心里一股酸楚。
大姐吃苦受累惯了,到哪儿都不敢闲着。
“大姐,别用背篼从菜地里往回背了,咱现在有拖拉机,一趟子就拉过来了。”
周军霞脸上讪笑,嘴上说:“没事,苦习惯了。”
“不行,在你小妹跟前别这么辛苦,没必要,过二十年你腿脚疼脊背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