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友,他被人打折了一条腿,咱去慰问慰问。”
秦川顿住脚,张嘴呵呵笑,说一句:“义哥,在你兄弟跟前没必要这么演戏。”
李学义拽紧小川兄弟,确定周围没第二个人听见。
瞪眼睛,是警告:“你敢给别人乱嚷嚷,我跟你翻脸你信不信?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出一口气,无凭无据,你什么都不知道,明白没?”
“明白,义哥你整人的手段我能不明白?”
“谁整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总要告诉我吧?我给你报销!”
李学义指着秦川,语气更严厉:“我说兄弟,事情很严重知不知道,警察今早找我,说是不是我干的,我说我昨晚早早回家睡觉了,我干什么了?”
李学义摸了一下鼻子。
“嗯,义哥,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往县医院走,李学义小声问:“你跟艳姐刚才说什么事?”
“交五百斤绿菜和三千条裤子的事,还能有什么事。”
李学义不甘心:“她没说她跟我一起的事?”
“她说你俩昨晚睡在你家屋,你爸妈不在。”
秦川瞎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