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个一个瞅过去,十几个人,占村里极少一部分。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还是有道理。
稍稍懂点道理,对秦川有些感激之心的人都不会在里面。
昨天填水窖的人都没在里面。
秦川冷着脸,站门台上,比他们高一截。
“你们胁裹我春叔去变电所闹事,让文所长以为是我教唆你们去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王华雄的三叔梗着脖子:“秦川,机井不能是你说了算,不能你想收多少水费就收多少水费。”
“就是,秦川,你说一个小时一毛二就一毛二?我们不交这个钱,咱水地湾第一次浇水,你跟别的村的土地比较?”
“我们不交一亩地一毛二。”
“我也不交。”
几个人纷纷应和。
秦川眼睛扫过去,十几个人里有一半是墙头草,真正带头闹事的就是说话应声的这几个人。
秦川对他们没好口气。
“今儿来这个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当着我的面,当着我春叔的面,把话说清楚,谁不愿交水费报名。”
秦川大声问话,从身上背的包里掏出本子钢笔。
“一个一个说!王华明、王得全,你俩刚说不交水费,李光星,你刚说也不交水费,还有谁,我一个一个记。”
张春小声问:“川子,你记清楚要干什么?”
“谁不交水费我给谁不浇水。”秦川口气坚定。
没人说话了,都瞪着眼。
秦川指着王霞霞二叔:“王二,你也不交?”
“表侄,我可没说不交水费,你打的井,你交钱拉变压器拉电,我交钱是应该的嘛!”
秦川骂他:“你交钱是应该的你钻他们一块起什么哄,回去!”
“我叔叫我,我以为啥事呢,我就看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