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一下脑门壳,感觉头越来越疼。
“艳姐还在房子呢,我就没见她哭过,这次我把她毁了。”
秦川站位高,口气轻松:“嗨,怎么能说你把她毁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不就你俩搂着睡了一晚吗,走走,我劝艳姐。”
秦川给媳妇儿安顿一声,中午饭给他在锅台上扣着,一会儿回来吃。
周园园答应一声,心里嘀咕,不知道那小子拉着自己男人又干什么去。
两人返回饭店房间。
“义哥,你的意思,艳姐不同意跟你好,你是一头热?”
李学义跟李艳相处了五年,他压根儿对李艳没动过一块结婚居家过日子的心思。
就这样玩挺好。
二十年后他才知道,李艳多好。
酒店房间,李艳宿醉,头疼难忍,看见秦川一肚子火。
蹭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秦川,你趁我喝醉,你干的好事,现在怎么办?”
她这个意思秦川不能接受。
“艳姐,你问我怎么办是什么意思?你应该问义哥怎么办,义哥,大男人家敢作敢当,娶了艳姐不就完了?这么简单的事,千万不能想复杂喽。”
李学义讪笑,接上话茬安慰李艳:“艳姐,咱俩只能领证结婚,要不然,这件事传出去,咱俩当流氓被抓,会被枪毙的。”
“枪毙?”李艳吓一跳。
严打期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真有可能被枪毙。
这件事,昨晚一块喝酒的那两家伙也知道。
他两天一亮就跑没影了。
说不定这会儿圈子里已经都知道了他俩昨晚搂了一宿。
“老鼠这个混蛋,拿走了我照相机,三百块呢。”李学义嘴里骂。
他不提这一句,秦川差点忘了照相机。
“义哥,照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