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嘴角微微一笑:“谁说我要打人,我不怕被警察抓啊,我不怕蹲号子啊,我来跟大伯要回我家东西。”
秦川往前一步。
“大伯,腰线沟的五亩砂地是我的,水地湾有五亩地现在能浇上水,也是我的,其它那些荒三年收一年的旱地我不要,大伯,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秦川质问的口气,很认真。
不是来处理我三个堂哥跟张春父子打架,是处理咱分家时候没分清楚的家产。
很合理吧?
“大伯,张春父子俩作证,你的三个儿子听着呢,大伯你说一句不行给大家听听?”
秦建民这几天心里也煎熬,已经顶不住村里人的压力了。
大家说赶紧将川子的土地分给人家,你还能落个好。
其实他三个儿子也是这个意思,该给川子的土地分给人家。
秦建民就等着川子跟他提一嘴要土地的事儿,他顺坡下驴,他家土地分出去。
这不就来了?
秦建民一口答应:“好,腰线沟上面五亩砂地,水地湾红崖口五亩能浇上水的地,给你们兄妹俩种了。”
张保中抽一下鼻子,心里嘀咕,川哥,你大伯终究是你大伯,你三个堂哥终究是你堂哥,他们打我们父子俩,你还是不能把他们三个怎么样。
秦川环顾一圈儿,嘴上又说:“大伯,门口的水窖是我前年打的,也是我的,我要收回。”
张保中脸上更疑惑,小声问:“川哥,水窖你怎么收回?”
“大头,你出去叫十几个人,能听我干活的,就说我给工钱,谁帮忙填这口水窖,我一人给十块钱。”
“川哥,你真要填那口水窖?”
“大头,你不是说我指哪儿你打哪儿吗?不听话了?”
“川哥,我这就去给你叫人。”
张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