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从乡上回来了。
自行车骑到他俩跟前。
小平满脸疑惑问:“大伯,春叔,你俩在干么?”
“你问你大伯,他报警抓你川哥,你说你大伯是不是人?”
小平瞪着秦建民,十五岁小辈对大伯也没好口气。
“大伯,我川哥要被警察抓了,谁带咱村里人打井,谁带咱村里人出去挣钱,你咋想的呀大伯?”
秦建民看谁都不顺眼,嘴里骂:“去你妈的,他带你爸又没带我,你以后少叫我大伯,我不是你大伯。”
秦建民嘴上硬倔,脚下慌里慌张回了自己家,大门一关再不出来。
小平手里有碘伏和医用胶布,川哥让他跑一趟买回来的,给了张春。
“春叔,我川哥说了,这个给我婶脖子上抹,能消毒。”
张春带着消毒水回家。
春婶脖子上火辣辣疼,嘴里骂了半天王家泼妇。
男人给他抹药,小心劝一句:“别骂了,川子给你买的药,看不见川子给你报仇了?”
春婶看自己男人,咋那么不顺眼?
嘴里满是抱怨:“你是死人呀,她欺负我,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像川一样给她几个嘴巴子,看她老不老实?
你没看见咱川子收拾她?你学着些,她再站在我和园园跟前撒泼,你就那样收拾他,警察不管了。”
张春胡乱应和:“我看见了,川子下手真狠,我差点扑上去也扇她几个巴掌。”
春婶脖子上被消毒水涂得乱七八糟,一把拿过碘伏瓶子。
再站起来往出走:“我去看看园园,媳妇子今天吓坏了。”
“喂,你不做饭?大头马上回来了,小花调红也放学了。”
春婶头不回:“大头回来还不是在川子家吃晚饭,你带她俩也来川子家吃晚饭。”
张春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