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小跑迎上去。
“玲儿,咋了,出啥事了?”
“那个泼妇,她…她坐在咱家院子里骂嫂子呢,她什么话都敢骂,那么多人围在咱家门口看热闹,呜呜…她怎么那么可恶!”
秦川接过自行车,安顿一句:“玲儿,赶好咱驴车。”
秦建生在后面喊了一声:“川子,小心些,别骑那么快!”
一眨眼,秦川的身影成了一个小点。
秦建生嘀咕:“那个泼妇今天挨上了,他以为川子是张春?”
玲儿一脸担忧:“四叔,我哥打人呢,打过我大伯。”
“他真打你大伯?”秦建生一脸吃惊。
秦玲捂住嘴,这种事不能乱说。
“行了,你别怕,四叔不会跟别人乱说。”
大坪村里,打井发电机从早上轰鸣到下午这会儿,响彻整个村子。
不去地里干活的人看发电机看打井,坐在旁边能傻愣愣看一天。
轰鸣声掩盖了一群人聚集吵闹。
他们聚在秦川家窑洞院子大门口。
他们看王家妇人撒泼骂人,骂村里最好看的小媳妇。
是秦川娶进门没多少时间的周知青。
多半人是看热闹看乐呵,心里满足极了的感觉。
少数人心里急,劝王华雄妈,别跑人家院里撒泼呀!
“王婶,你出来吧,你就不怕秦川回来打你?”
“是啊王嫂,你这样做太不讲理了,再怎么着,你不能跑人家院里撒泼。”
王华雄妈不但骂周知青,骂秦玲,骂张春一家,还骂这会儿劝她的人。
日娘捣老子翻倍祖宗骂。
围观的人已经听出来她为什么骂人。
她儿子今天被抢劫了。
两袋子韭菜,一百三十斤,能赚二十块钱,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