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爸。
还是要好好劝:“爸,你还看不出来?川子压根儿就不在乎你手里那些旱地,他打一口井,他家前面那片荒滩就是十亩水地。”
秦建民哼一声:“他求本事大,他打一口井我看看?”
“爸,我就是要给你说这事,川子给乡上交了两千块钱,打井队明天就进村里打井,这口井是他说了算,他想给谁拉水就给谁拉水。”
秦建民蹭一下站起身,眼睛瞪圆,口气恐慌:“你听谁说的?他交了两千块钱?”
“我春叔说的,说川子和大头他们去的县水务局,川子开了证明,拿到乡上水电所交了钱,打井队明天就进村里了。”
秦建民往外走。
他想去张春家问清楚。
走出去又返回来了,不能去张春家,明天直接去水电所问明白。
水电所凭什么收私人的两千块,井算谁的?
算村里的还是算他一个人的?
秦建民嘴里骂脏话,乡上干部和自己儿子侄儿一块儿骂,都他妈不是东西。
大伯骂人的话,秦川听不见。
围在他身边的人也听不见。
大家围着秦川看大门前这片荒滩。
秦川给春叔、李光灿、四叔几个人说清楚。
“就在这儿开钻,咱村里人不整麻烦,有半个月就能出水。”
张春高兴极了的口气:“川,有了水,周围这片荒滩开垦出来,铺一层山皮子肥土,是你的十亩水浇地。”
秦建生想到一个关键点:“我大哥能同意这片地方给川子?他肯定整麻烦。”
张春瞪眼:“他凭什么整麻烦?咱川子出了两千块给咱村打机井,别说这一片十亩荒滩,一百亩荒滩都能分给他,他还有脸闹事,他闹一个我看看?”
老四爷砸砸嘴:“井不是他跑下来的,他能不找川子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