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二姑拿来的锅盔饼,你就着吃。”
园园去厨房给大头专门了炒一碟菜。
大头嘴上应事儿:“川哥,嫂子,玲儿,我明天给你家窖里拉水拉两回。”
大头端着碗正吃着,春婶从大门口进来。
吼他儿子:“大头,我说吃饭点咋不见你人了,你也好意思再吃你川哥家一顿?”
“妈,我给川哥做了一下午门呢,我明天还要给川哥拉两回水。”
吃川哥家鸡蛋理所当然。
他又被亲妈叨叨:“你也不看你川哥家现在什么境况,你就随便蹭吃的?你大表叔什么都不给你川哥分,愁死人了。”
春婶端着一盆蒸馍给秦川家送来。
她今早端走了秦川家半盆白面,和着她家谷面,发到下午,一盆馍端来了。
“春婶,后天赶集,我买来蒸锅,就不用麻烦你了。”
春婶从盆里拿一个蒸馍递给周园园,嘴上自嘲。
“园园你尝尝,我不是碱放大就是碱不够,大头要说媳妇的人了,我做不好一个蒸馍,咋给儿媳妇说。”
周园园吃一口,都是夸赞:“春婶,好得很,碱放的刚合适。”
春婶笑得一脸灿烂。
“园园,碱合适?别哄婶高兴。”
春婶转过脸对自己儿子没好口气。
“再别来蹭你川哥家吃的,你川哥出门一趟多不容易,你还嘴馋的很。”
秦川进屋里,一捆韭菜一碗鸡蛋,给春婶拿回去。
“婶,明天炒一顿给我大头哥他们几个吃。”
春婶推辞不要。
“川子,等你家过好了,你给啥东西婶都不推辞。”
“春婶,一捆韭菜一块,十个鸡蛋五毛,你给我拿来的这一盆蒸馍不止两块,你一定拿上。
你不要担心我家生活,我出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