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除了两个姑娘,没有第三个人看见。
死不承认,看你们能怎么着。
也是跟秦建民学的,他死不承认骚扰那些女知青,谁也拿他没办法。
七十岁的秦万生听孙子这么一说,气呼呼劲儿消下去了一些。
川孙气急了跟他大伯犟嘴,跟他大伯推推搡搡也有可能,说一脚踢在他大伯脖子上,把个当长辈的踢晕半天,这种情况,老四爷压根儿就不信。
孙子再耍混,也不可能混到打长辈。
不管怎样,惹秦建民没好处。
训孙子的话,老人家翻来覆去再训一遍。
“川,你们兄妹俩孤苦伶仃的,没你大伯照顾你们,你们的日子怎么过?”
“你要闹着跟你大伯分家,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你们兄妹俩能分到几亩地?你们兄妹俩一大早惹你大伯生气,他刚好趁这个由头把你俩赶出来……”
“你不要急嘛!等你跟周知青正经成了家,你再心平气和跟你大伯提分家,该分的田都会分给你……”
一直叨叨到秦建民家院里,老头嘴里还叨叨。
上房屋里吵吵闹闹。
秦川知道他们吵什么。
秦建民说川子犯浑,踢了他一脚。
其他人说川子再怎么犯浑,怎么可能踢你当大伯的长辈?
这就吵起来了。
川子从这个家要搬出去,大家劝秦建民,怎么着先让川子娶完媳妇了再搬出去。
就这样争起来了。
两个分家出去的堂哥,还有几个本家堂叔,都在上房屋里。
秦建民是大坪村的村主任,包产到户的分田手续是他给村里人调整。
大方向,大家不敢违拗他的意思。
秦万生身后跟着侄孙,两人揭开门帘进了屋里。
秦建民咬牙切齿,猛一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