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一直跟她说什么，王欢都记不得了，最后脑海里只剩下她不停往自己嘴里喂食物的画面，那些都是她很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

“喂？”江墨沉将听筒放在耳边。

对面，传来了沈擎质感沉甸甸的嗓音。

“王妈死了。”

“什么时候？”

“应该是昨晚，出门摔了一跤，今天早上被人发现的，身上都凉了。”

“身后事有人给她处理？”

沈擎眯了眯眼睛，发出一声冷哼。

“王静联系不上，村里人跟她关系又不熟，小队长上报到了村委，村书记找了两个年轻人，随手埋了。”

像王妈这样的人，突然死去，反而是一种解脱。

她的结局，并没有让沈擎感觉到痛快。

“王欢这几天倒是很老实，应该是感觉到不对劲，我给了新护工一些钱，尽量把人看住，不让她随处乱跑。”

沈擎的用意很简单，王欢的脾气就是个定时炸弹，若不注意引爆，伤人又伤己。

江墨沉“嗯”了一声，便是默许了他的办法。

“舅妈被换掉的孩子，有消息吗？”

“还在收集信息，我一直都没停止找过。”

“好，辛苦了。”

“那是我自己的外甥女，我辛苦个屁，不说了，挂了！”

沈擎挂断了电话，站在路边，点燃一支香烟。

抬头看去，医院里某个病房里的灯还开着，正是王欢住的那间，影影绰绰的，似乎还能看见人在屋里来回的走。

沈擎等一支香烟抽完，扔到地上用脚撵灭，转身离开了医院。

……

“蒙蒙，你别说，孙主任开的膏药真挺管用的，我坚持用了半个月，手就好多了。”唐田走进孙蒙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