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号。徐北武,你是22号。”有工作人员过来分发顺序号牌。
随后对方又叫到了陈可伶,然而,工作者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我最后问一遍,陈可伶在不在?领不到号牌,比赛就上不了场,按照弃权算!”
苏凝雪跟徐北武对视一眼,很快又若无其事的转开……
彼时。
场内评委席,一位戴着眼睛的年轻男人,坐在了齐先生的位置上,很快,就有工作人员将他的名牌替换上,上面用楷体字工整的写着:余弦。
“余弦,你怎么来了?齐先生呢?”
名叫余弦的男子年龄也就二十六七岁,金色框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却遮不住他满眼桃花,笑起来的时候又邪又骚,整张脸的美感快要介于中性之间。
“他参加不了了,我正好来这边看朋友,领导派我过来替补。”
“齐先生怎么了?为啥参加不了?”旁边同事好奇的问。
余弦轻轻推了下眼镜,唇角弯起一道优美的弧儿。
“他被人举报了。”
同事:“……”。
陈可伶在场内遍寻齐先生无果,只好来外面找到一个电话亭,拨通了齐先生给她留下的号码。
“喂,您好,我找齐国栋先生。”
“你说齐先生?他刚刚退房了,说是要回中京。”他留下的竟然是招待所的电话?
陈可伶心中一慌,忙问道:“他有没有说为什么突然回去?”
“不知道,人家的私事儿我们不打听。”
“好的,谢谢你。”陈可伶挂断电话,身侧的双手攥紧到骨节发白。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她匆匆跑回场后,领到号码牌,魂不守舍的坐了下去。
“苏凝雪,马上就要到你了,准备一下。”
“好的,来了。”苏凝雪理了理画纸,以最理想的状态,站在展览台入口。
她今天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