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门子弟出来的县令呢?”
“他们家道中落,穷的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几代人甚至是整个村子的积蓄全部用在一个人的身上,盼着他出人头地。”
“当了县令,再怎么说也算是个朝廷命官,的确光耀门楣了。”
“可结果呢?”
“只有几十两银子的俸禄,连自家的吃穿用度都没法解决,又如何去回馈那些养育他们的邻里同乡呢?”
“贪墨一点吧,最起码要报恩,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如此,大家都在贪墨,你不贪墨,就跟他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容易被排挤,被打压,前路被堵死。”
“久而久之,风气就上来了。”
“大家都想着如何贪墨更多的银钱,来让自己亦或者背后之人生活过的舒坦一些,又有几人真心实意的在替老百姓着想呢?”
“当然,这种情况最好解决。”
“只要给他们足够的俸禄,满足了他们日常所需,并且有所结余,生活质量提升上来,就能制止的差不多。”
“难的是第二种情况。”
“欲望之贪。”
“那种人,你给他一个馒头,他想要两个,给他百两银子,他想要千两,万两,永远满足不了。”
“就会在贪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面对此种人,唯重拳出击方可止。”
“这……”
陈星河被惊住了,觉得说了有道理,可又感觉不妥。
想了一阵,他才再次开口问道:“俸禄给多的话,朝廷负担不起啊?”
“毕竟税收就那么一点,再增加赋税的话,老百姓岂不被压的更加喘不过气来?”
“这又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