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豪气道。
“全包?”
徐天华冷笑一声,“就怕你包不起。”
“这次我死缠烂打,把赵先生的存货全部搜刮完了,整整两百五十坛。”
“一坛两万两,所需五百万两。”
“你若能拿出来那么多银子,我全部都给你也无妨。”
“我……”
陈星河被噎的脸红脖子粗。
别说五百万两了,就算是五十万两,他此刻也拿不出来。
青州地接幽州,边境时常发生掠夺,陈星河虽也贪墨银子,但大部分都用来补贴将士,真没多少空余。
“贪多嚼不烂。”
徐天华也知道这点,笑着说:“州牧大人,你买个一坛两坛尝尝鲜就行了。”
“好吧。”
陈星河借坡下驴,“给我来五坛。”
五坛,十万两银子。
徐天华净赚七万五千两银子,这一趟就没白跑。
两人达成合作,徐天华就在州牧府歇歇脚。
用膳的时候,指挥司兵马总管木尚武也来作陪。
徐天华又卖给他五坛相思酒。
美其名曰女儿孝敬的,但却要木尚武自己出银子。
木家靠着一品香这棵摇钱树,不缺银子,木尚武很爽快的拿了出来,连价格都没讲。
如此,已经卖了十坛相思酒,净赚了十五万两银子。
徐天华心满意足。
路过豫州的时候,也没再停留,直达雍州,回到长安。
与此同时,赵平也收到了徐天华的传信。
“剿匪?”
“而且还是整个青州境内的土匪,这徐县令可真会给我找活干啊。”
虽然是在感叹,可赵平脸上却不自主的浮现出笑意。
正愁没地方练兵呢,这下可以名正言顺了。
“赵先生,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
一旁的木巧巧问。
经过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