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你怎么还带头往外跑啊?”
离老远,衙役就认出了赵平,苦笑着问。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赵平又走了几步,距离近一些才问,“要封村吗?”
“对。”
衙役说:“县太爷说了,不让乱跑,等瘟疫彻底解除再放开。”
“不怕造成恐慌吗?”
赵平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提的意见是让加大宣传,让群众自觉躲在家里不出门。
结果黄丰年直接让衙役来封村。
眼下仍旧在抢收,谁愿意躲在家里不出来啊?
万一造成暴乱怎么收场?
然而衙役很不以为意,“士兵一会就到,谁敢不从,当场斩杀。”
“杀几个带头的,就没人敢再不听了。”
额!
赵平一阵无语。
不过转念一想,强力镇压好像是眼下最具成效的办法。
万一真是流感,那就真正的瘟疫。
蔓延开来,死的可不是几个带头作乱的人了。
而是整个村子整个村子被烧死。
赵平可不想受到他们的牵连,索性不再理会。
原本那些不听劝的人,在听到衙役的吆喝声,果真不敢在田地里抢收,而是急急忙忙跑回了家。
路过衙役的时候,不免问一句为什么要封村。
衙役也都如实相告。
“什么?竟然是赵二流子出的主意?”
村民又把目光转向了赵平。
恨的咬牙切齿。
“赵二流子,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非要逼着我们喝你熬的汤药吗?”
“你说说你,明明不是医官,非要强出头干什么?”
“现在好了,折腾的我们都没法下地抢收庄稼,到时候交不上税,我们都要被拉到先锋营,你这是看不得我们好,打算把我们都害死吗?”
一个个对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