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断武自己也是武道高手，他自然清楚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的终点。

大概也就是像‘苓’‘芸’两王这种程度。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寻仙问道，自然也不存在修炼永无止尽。

这又不是一个光怪陆离的玄幻小说世界。

武道高手的本质，就是一群用特殊锻炼方式将人体潜能开发到极限的人。

这个潜力是有上限的，属于生物链的上限。

只要是人，就无法摆脱这个禁锢。

用数值举例子，比如人类弹跳力的极限是100，那么武道高手的极限也就是将自己弹跳力拓展到100。

爆发力和绝对力量是有终点的。

所以武道高手所谓的修炼也是有终点的。

那……问题就出现了。

是谁，能够打死‘苓’王这种把人体开发到极限的恐怖存在？

“不知道！”

下一刻，不远处的‘芸’王突然轻声道。

殷断武思绪一下子就被那道清冷的声音拉了回来。

她回答的自然不是自己心中的困惑和疑问，而是佐藤苍的问题。

“但我能够肯定，绝对和血清加一个纯粹的技术方面实验没关系，只是你们血衣门执念太深了。”

佐藤苍闻言，眼神飘忽不定，不过脸色还是卷起一抹讥讽。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又是出现在这里？”

“如果我们的技术没有用，你过来是干嘛来了？你不也是仰仗我们的血清吗？”

‘芸’王微微颔首。

“是这样。”

“因为领导说，‘峥’是国之栋梁，足以册封国士，我们绝不会让国士的家人寒心。”

“只要是有可能的路数，我们都愿意尝试，所以我才来了。”

“国安愿意用当初从血衣门实验室夺走的脑波实验数据交换血清，并不是相信所谓虚无缥缈的伪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