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可把宁诗雨给吓坏了;
“我靠,你伤口又开裂了……”
楚子航一摸额头。
嚯!
还真是。
不过他的反应相当淡定,毕竟也是国安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一边将烤螃蟹放进嘴里,一边感慨道;
“怪不得刚才坐下来吃饭之后就感觉脑袋上凉飕飕的,原来是因为又出血了。”
宁诗雨原本就担心楚子航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日后赖上自己。
尽管楚子航嘴上说着不会,但谁也不敢保证真出了什么问题他会怎么做。
例如他倘若变成了植物人之后,那自己又怎么能够置之不理?
在宁诗雨心中,总归楚子航挨的那一下板砖是为了保护自己。
于情于理,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眼瞅着楚子航伤口开裂,这下宁诗雨是再也不相信什么楚子航《英雄本色》《我不疼》《没事,我不会赖上你》之类的鬼话了。
二话没说就拉着楚子航去了医院。
路上,某人还嘀嘀咕咕宁诗雨是小题大做,自己屁事没有。
出乎楚子航这位硬汉老爷们自己的判断。
医生诊断完之后,说他需要封针,伤口发炎很严重,已经感染了。
楚子航;……
宁诗雨;???
于是这两个人昨晚也在医院待了整整一晚上,楚子航缝合结束之后,医生让他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
但他此番前往港城就是为了给方墨帮忙的,人没见到,把人家老大的小姨子拐着跑医院陪床算什么事?
他惦记着工作上的事情,于是立刻重新回到了文昌路大酒楼。
这才有了此刻的一幕。
宁诗雨指了指楼上四楼某处一片焦黑的房间,咧嘴尴尬道;
“好像是昨天酒店发生了一起火灾还是爆炸事故来着,可能他们嫌这里不安全就转移住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