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大。”
“我挑谁矛盾?你可不要乱说。”
“还是那句话,裴小姐不要陷得太深,免得抽不出身来。”
“我柳归元,只是单纯的想要把这水搅的浑浊一点罢了。”
啪!
红裙女人没有再继续纠缠刚才的话题。
她跟这男人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毫无关联的人命,在他眼里,的确就是个蝼蚁。
有利用价值的人死了,或许他还会惋惜一两句。
若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死了,在他看来,无非死了也就是死了而已。
“既然你清楚柳幺幺对宁氏集团的敌意……”
红裙女人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玩味,似乎很想看看这男人听到接下来消息时,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镇定。
她素手一抬丢出一摞照片。
“那你就再看看这个吧,你捡回来的女人,宁氏集团的大小姐宁月澜,正是董耀珠的亲生女儿。”
“而如今,跟在宁月澜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新婚不到半年的丈夫,方墨。”
“你现在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听到这话,那中年男人的神色略微划过一丝凝重。
“如今跟在那女人身边的男人,不是柳幺幺请来的医生吗?”
“他叫方墨,宁月澜的合法丈夫,这是他们大婚之日,新闻上的报道,你自己看看他俩的婚纱照吧。”
红裙女人冷笑不已。
柳归元总是一副自以为掌握了全局的模样,实际上他自己不知不觉间也成了这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没有人永远能够在不做到躬身入局的情况下,成为一双无形中的大手,下棋的人和棋盘上的棋子博弈,一个不慎,棋手就会被棋子反噬。
所以裴梓柒更宁愿自己去当那棋子,这样眼前的一切似乎还更加清晰一些。
柳归元沉默刹那,才怔怔的说道;
“看来得找个机会把他们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