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怎么着也该叫人入土为安。”
“夫人放心,老奴已经依着夫人说的做了,给了银钱,也找了负责丧葬的人,只是……不能大张旗鼓,也就在郊外附近寻了个地方葬了。”
娘这会子才面露些许疲惫。
倒不是身子累了或精神不济,只是感叹这桩原本的风流韵事背后藏了不知多少人的血泪。
可笑的是,两个当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躲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丹娘就不信了,这两人还能一直藏着不露面?
当晚,沈寒天就押着沈瑞回来了。
丹娘也忙了一整日,这会子只想放空自己,好好歇一歇。
瞥了一眼缩在一旁宛如鹌鹑的沈二弟,她连个表情都没有,转过视线该吃菜吃菜、该喝汤喝汤。
沈寒天看着也气得不轻,面色铁青。
夫妻二人默默无言地用完了晚饭。
男人这才望向自己的二弟:“这事儿你预备怎么办?”
沈瑞颇有些不服:“……男人在外头寻欢作乐也是常事,大哥你自个儿被婆娘管得不正常,却也不能说是我的错吧?”
丹娘冷笑:“注意你的言辞,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丫鬟把你的嘴用针线缝起来。”
沈瑞:……
沈寒天:“你大嫂说得对。”
沈瑞:……
“我可以让你挑一个针线活好一点的丫头来,给你缝得漂亮些。”沈寒天又补了一句。
这下沈瑞说不出话了。
丹娘道:“你把和那小戏子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事无巨细都交代清楚,若是漏下些什么,往后坏了事,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触到她那双覆了冰霜一般的眼睛,沈瑞没来由地心头一紧:“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