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妹夫一言,我都要被绕进去了。”
“圣心难测。”宋恪松摇摇头,满脸苦笑,“也罢,那就这么办吧……到底是让丹丫头如愿了。”
说着,他问,“你瞧老太太在抚安王府过得如何?”
兄弟俩对视一眼,齐刷刷想到今日看到听到的一切。
要说逍遥快活,一百个宋府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抚安王府,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老太太是真心疼爱丹娘,而丹娘……也实打实的孝敬老太太,这两人之间的默契绝非一两日。
念及此,竹砚道:“其实父亲不必太过难过,都是一家人,血脉相连的,虽说先前有了些嫌隙误会,但如今您与老太太都在圣京,往后常来常往的,定有一日能修复母子之情。只是……我与二弟离开口,家中只有您一人做主,有些事还是别让母亲插手了。”
宋恪松点点头,捋着胡须:“我也正有此意。”
赵氏嘛,在内宅里转转就好了,让她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前前后后去了多少次,还不如自己两个儿子去一趟效果好。
忧心忧虑的宋老爷想了想,顿觉眼前一片灰暗。
但转念看到眼前两个挺拔如松柏的儿子,又觉得来日可期。
父子三人的对话告一段落,赵氏那头是第二日才知道宋恪松的意思,她大为不满:“老太太是咱们宋府的老太太,怎能一直待在别人的府里?这像什么样子?”
宋恪松懒得跟她多废话,大手一挥,不客气道:“这事儿我与竹砚竹砾已然商量妥当,你就不必再多言。记得,往后每月初一十五,你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赵氏一听,满腹不满:“这每月都往抚安王府跑……不太好吧,若是这般又要助长那丹丫头的威风了。”
“让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这般多话?”他皱眉,“你身为儿媳,孝敬婆母乃分内之事,怎好推三阻四?若是再不依,那就每旬去个两三次,也好在老太太跟前尽尽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