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看在孟家养了我十几年的份上,我不计较了。但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温和的和讲道理了。”
孟晚棠进屋,换了身衣服。
从来陈娇娇已经不见了。
她也没多想。
到了下午。
傍晚。
卫生所要下班了。
外面呼啦啦地冲进来好多人。
“大夫,大夫快来救人,有人跳河了。”
“大夫!”
……
孟晚棠从办公室里冲出来,看到浑身湿漉漉,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的霍东升,顿时愣住。
霍东升抱着的人是陈娇娇。
“这是怎么了?”
孟晚棠问完,就让霍东升把人送进病房。
可霍东升眼神阴沉地说:“不用你,麻烦你出去。”
霍东升看她的眼神,也和中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此时的霍东升手里如果有一把刀,法律还允许的话,他一定会送孟晚棠上西天。
孟晚棠低头看着陈娇娇,出于医者本心,不跟霍东升一般计较:“把人放下,我先救人。有什么问题,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滚开,不用你来救她。”
卫生所很吵,可人并不是很多。
霍东升这一嗓子很大,那些人都看了过来,看孟晚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要不是你,娇娇也不会出事儿。”霍东升恨不得掐死孟晚棠。
孟晚棠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你说什么?”
她指着陈娇娇问:“你说她现在这个样子跟我有关系?你们两口子是不是都有病?中午陈娇莫名其妙地来我家发疯。现在你也发神经是不是?”
“要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她会想不开?”
霍东升从来没如此厌恶过一个女人,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周围的人也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孟晚棠。
对她指指点点。
“听说,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