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了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人都要死了，说话也要有分寸，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

“笑话……人哪有来世？”

陆夫人倒在地上，身上的红纱已经被鲜血染红，分不清是原本的颜色，还是血迹斑斑的颜色。

她呆呆地看着天空。

这桃源，云雾缭绕，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欲言又止。

她的心脏，忽然就爆炸了，鲜血四溅，她看着陈凡，闭上了眼睛。

陈凡看了一眼那女子的尸身，沉吟片刻，轻轻摇头：

“或许吧。”

他转身，走到宁无霜的身边，解开了她的穴道。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体内紊乱的能量已经消失不见。

“死了？”

她看着已经自杀身亡的陆夫人。

陈凡点头道：“她的武功很特别，就算我封住了她的穴道，她也有能力斩断自己的心脉，没救。”

宁无霜：“……”

她想了想，道：“我听到了她的话......难道，我们真的相信了她？”

陈凡诧异的看着她，随后笑道：“是不是很有趣？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从来都不是主角，不可能所有人都站在我们这边。尤其是……在这个江湖，你以为你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要无条件的帮助你？

“怎么会……别天真了！太玄令主是何等人物？我从不信，但也从不拒信。有了这个承诺，其他的一切，都与我们何干？

“他今天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从结果上来说，这不是很好吗？

“再说了，他留着陆夫人，就是想让她活着。”

“不过，如果陆夫人这么容易就把我们杀了，那他的徒弟，又怎么会跑到我长风镖局来求饶？”

“……这倒也是。”

宁无霜叹了口气，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听父亲说过江湖上的事情，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