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凡坐在他们面前，嘲弄的说了一句。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用力喘着粗气，不知道是绝望还是憎恨。

陈凡淡淡道；“本官的手段想来你们也是知晓一二的，如果不想承受折磨，我劝你们还是节省两边的时间，老老实实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吧。”

“否则真元入体之后，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听到陈凡这么一说，两人都是浑身一颤，看向陈凡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显然，他们也是知道陈凡审讯的手段的。

“我说，我们都可以说，只希望陈千户最后可以给我们一个痛快的。”

老大声音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他们的牙齿为了防止咬舌自尽都已经是被拔掉了。

不过此时虽然说话模糊了一些，倒是不妨碍陈凡能听清，不耽误审讯。

“先说说你们两个是谁吧。”

陈凡翘着腿问道。

“我们是来自塞外的马匪，我叫崔大，他叫崔二。”

这两个人的名号陈凡听都没有听过，不过天底下宗师虽然稀少还是有一些的，有陈凡不知道的倒是也不奇怪。

而且这两人来自于塞外之地。

那里鱼龙混杂，混乱无比，传不出来名号也不奇怪。

陈凡再问，“背后是谁指使你们倒卖军械的，你们运出去要到哪里，是谁负责接应你们？”

崔大道：“我们也不知道这些，我们也不过是收钱办事而已。”

“不知道？呵呵。”

陈凡的声音骤然冰冷起来，“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要负隅顽抗吗？”

“看样子非要本官施展些许手段，你们才能老老实实说话是吧。”

两人顿时吓得直哆嗦，战战兢兢道；‘我们确实不知道幕后之人，确实只是收钱办事啊大人。’

陈凡紧盯着他们看了一会，见他们不像说谎，冷哼一声道；“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