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宣战。

没有哪个皇帝能容忍这种背叛，更何况是向前朝余孽投敌。

对于这帮人，他会用天底下所有最残酷的刑罚来惩治他们的。

而申信然作为完全忠实于皇帝的一把刀，自然也是对于这些人深恶痛绝的。

因此相比于活下来的那些人即将遭受的刑罚，那些早就已经死去的几人，确实说得上是幸运了。

申信然将一杯清茶推到陈凡面前，继续说道：“后续的事情，已经由陛下和锦衣卫指挥使全权负责了，你已经不必关心了。”

“关于你的功劳，本座都记在心中，等到以后，会给你一并算上的。”

陈凡向前一步，恭敬的端起那杯清茶一饮而尽。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那陈凡会认为在给他画大饼，但是申信然不会。

他说记在心中，后续一并计算，那就一定会算上的。

陈凡拱手，笑着说道：“是，属下明白。”

“呵呵，好，那你走吧。”

陈凡点点头，“属下告退了。”转身便向大门迈步而去。

申信然目送他离开之后，眼神之中有幽幽的光芒。

他就仿佛对着空气说话一般，开口道：“你一直在镇抚司之中观察，现在可了解陈凡的实力了？”

结果还真有一个声音开口接道：“看到了，陈凡的实力可谓相当不凡。”

“那八个百户在他面前几乎都是一击即溃，如同小鸡崽子一般，就连王向北出手都没讨到好处。”

申信然的指尖不断的敲击着桌面，而后沉声问道：“王向北出手？那照这么说，陈凡岂不是已经宗师境界了？”

那个声音似乎有些犹豫：“或许还没有，但实力已经足以是跟宗师交手了。”

“因为根据我的观察，王向北好像并没有出全力，他当时确实只是想制止陈凡。”

“不过即使如此，也堪称‘妖孽’两个字了，他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