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那双眼睛盯着,引人深深陷进去,仿佛就能被看透心事。
而他似乎也同这个年纪的少年没什么不同,不高冷、不另类,无聊的时候转着笔,趁老师没注意的时候偏过头来找同桌说小话。
他每同她说话,她的心脏都狂跳。
“你怎么没去上体育课?”他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打量她,问她话。
老师讲课,他又开小差,不好好听讲。
姜泠不理他。
傅砚舟就一直这样撑着下颌看着她,姜泠怕再这样下去就不止耳朵烫了。
她的脸要是红了,可没有头发给她遮着。
姜泠看了眼在黑板上写板书的老师,抿了抿唇,小声说,“不太舒服。”
“你别说话了,认真听课吧。”
傅砚舟总算懒懒收回视线,“哦”了一声,“哪里不舒服。”
姜泠生理期。
她敷衍道,“肚子有点疼。”
傍晚,他吃饭回来时往她桌子上丢了一包什么东西。
姜泠趴在桌子上,被东西摔过来的声音弄得一惊,昂过脑袋看,傅砚舟人已经走了。
她撑起身体低头看。
是一包温烫的热牛奶。
她有点不确定,这是他自己的,放过界了,还是给她的。
但他们两个做同桌几个月下来说过的话也实在有限,傅砚舟跟班里同学混的都不错,女生也经常来找他问问题,他都一视同仁地讲。
可能班里任何一个女生都比她这个同桌跟他更熟一点。
盯着这包热牛奶看了一会儿,她有点想拿过来捂肚子,但怕她想错了,他回来发现。
犹豫了一会儿,给放回了他桌子上。
傅砚舟去了趟办公室回来,看到桌子上那包牛奶。
他拉开椅子坐下,问他同桌,